乔时蓝领了这份“功劳”:“只要你喜欢。”
“海明威说的,巴黎等同于快乐,这句话其实还没有说完,”见她侧耳倾听,乔时蓝莞尔:“其实还有一句,‘令人只想到吃,喝,写作和做爱’。”
听出了他的暗示,东方水耳根子发烫,默默地伸手捂住了脸,果然更烫,想必已是红透。“你这人……光天白日的说这个……”
可下一秒,她已看见了他眼底的戏谑,不觉地,她也笑了。
乔时蓝依旧是懒懒的,唇边是淡淡浅笑:“吃喝和写作,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了。不过嘛,做爱,一个人是做不来的,我不介意牺牲一下色相,继续帮你去体验……巴黎……”
他的眸色沉了沉,说出的话,既暧昧,又魅惑。见她怔愣地看着他,居然不懂如何答话时,他突然地,发出了一阵轻笑,模样十分轻狂,倒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,年轻了许多,如同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。
眼看着她憋红了一张脸,他笑得更欢畅,最后,还是在大笑中止住,然后说,“面皮真薄,好了,不逗你玩儿了。”
下午时分,沙漠将大小古怪带了过来。于是,俩人各牵了一只狗,在河边漫步,偶尔闲聊两句,更多时候是不说话,只是不经意回眸间,彼此相对一笑,如同相恋多年,很有默契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