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初静上上下下的看了看陈御史,轻拍了下额头,难掩鄙夷:“亏得还是御史,就这糊涂的脑子,你不知害死了多少为官正直的人。”
她朝陈夫人抬了下下巴,“若我所说为假,陈夫人为何这般不安?你瞧瞧令正,都快吓趴在地上了。”
陈御史一侧头,便看到陈夫人那心虚发软的样子,心里一沉,却是对沐初静道:“贱内这是被燕王妃吓的。”
“燕王妃你为了掩盖你害人的事实,还故意吓唬贱内。贱内素来胆小,你一吓她,她还敢说吗?”
事情已是到了这一步,他除了坐实燕王妃害人这一条,保住家族和夫人外,别无选择了。
沐初静的眼尾高高的挑起,厌恶的退了几步:“既是如此,我们便到京兆府衙门走一遭如何?或者,请陛下圣裁也无妨。”
“就是不知,两位是否敢到京兆府衙门走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