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孔义皱着眉,与虎哥儿低低地开口,“恐怕他们要迁徙。”
“要迁到哪去?”虎哥儿眼皮一跳,“这里这么多人,都要一起走吗?”
“草原上的气候瞬息万变,他们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太久,如今……我想达烈王是担心那个细作将大营的地址泄露给了你父亲,所以他们要迁徙。”
虎哥儿目光一动,他向着远处的高台望去,“那达尔赤叔叔呢?他会被达烈王杀了吗?”
徐孔义微微摇了摇,他看着营中走来走去的士兵,对着虎哥儿小声道,“达烈王刚愎自用,生性残忍,他极可能会将达尔赤留在高台上,等着你父亲赶到,刚好可以给他收尸。”
虎哥儿的心沉了下去,他想也未想就要往外冲,只被徐孔义一把攥住,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要去救达尔赤叔叔,”虎哥儿欲挣开他的手,“我不能把达尔赤叔叔丢在这等死!”
“虎哥儿!”徐孔义呵斥了一声,跟着他一道离开了帐子。
“你要去哪?”不等虎哥儿走远,束雅已是带着随从堵住了他的去路。
不同于虎哥儿刚从睡梦中惊醒,衣裳还没穿齐,束雅却是眼眸炯炯,身上的裙子又是整整齐齐的。
“你别忘了,你是我的奴隶,你给我老实些,不要再惹怒了我的父王!”束雅眼睛里有着怒火,“你再惹怒他,就连我也救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