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没吃饭,狗儿哥买了俩肉包子美滋滋地啃着,他道:“玄哥儿,一会卖完酒干啥去?”
“干啥?”
“回家!”
这孩子单纯得撅屁股,陈玄都能知道他拉啥粑粑蛋,那点心思全摆在脸上了。
“唔……哥,你不去给嫂子买点啥吗?”
狗儿哥笑嘻嘻讨好着靠过来,“要不咱们去西街转转吧,那边好玩的多。”
西街那边除了青楼赌场,就是数不清的暗娼馆子,这小子来时还信誓旦旦说,自己肯定不去红潇楼。
“少废话!你要敢偷摸去找何小金,我打折你腿!”
陈玄没好气地说。
他媳妇嫁他之前是清白的大户人家小姐,西街那种乌烟瘴气的鬼地方,能有什么好玩的适合她。
永通货行门口。
陈玄刚跳下马车就瞥见,身后不足五米之处两个鬼祟人影。
他装作没看见照样靠着酒坛子,跟蒋掌柜打招呼进了货行。
大宴的地瓜烧充其量也就七八度,经他蒸馏过后的白酒,虽然达不到四十二度现代高度酒普遍标准,但他尝过三十五度绝对能有。
孟永财一口气干了一整碗地瓜烧,辛辣醇香的味道刺激得他,哈地一声,“好!这酒够劲!够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