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温泉景区的监控显示,从张萱和同事进入温泉景区,到张萱进入室外温泉浴池,整个景区再没有第三个人出现过,曾与她对话的那个女人仿佛是一只鬼魅。
这家新开业的温泉景区遭此大难,没过几个月就关门大吉了。
这件事给张萱留下了浓重的阴影,她怀疑同事只是机缘巧合被当成了自己,真正应该死在那里的其实是她。
张萱第一个怀疑的是那个从来房间找过自己的女人,也许就是他们设下重重圈套,想要利用自己打成什么目的,但她所从事的都是非常抽象的生物理论工作,既不能开发出任何药品,又不能制造任何病毒,更不会看病开药方,能帮他们做什么呢?
但如此下去,自己身边的人都会出现危险,包括她年幼的女儿,这是张萱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的。因此她终于拿起手机,决定给那个女人打一个电话。
电话顺利接通,有人约她在一个偏僻的茶馆里见面。张萱开车抵达茶馆,然后在这里被强制乔装打扮一番,送进了直通地铁的暗道,再乘地铁抵达了城市另一端的城乡结合部。
这地方实在太过简陋,仿佛十年前抗日剧里面地下党的接头处,张萱根据茶馆里接头人的嘱托,找到了位于巷子深处的一扇漆黑的木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