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就有几个人匆匆忙忙地抬着担架进来,担架上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,他的衣服几乎被血浸湿了,生死未卜地闭着眼睛。
他们快速地穿过走廊,也就几秒钟的时间,只剩下一地的鲜血,保洁阿姨已经习惯了,她手拿沾水的拖把拖干净了地面的血渍,这消失之后,就仿佛那个担架上的男人从未出现过。
“这位小姐,你看见没有,只有病人才能进来,你还是别进来凑热闹了。”
前台的态度把陆铭音给惹到了,这要是之前的陆铭音,高低把前台的脑袋按在桌子上了,但是现在的陆铭音不一样了。
她冷笑一声,怼道:“怎么,一个破前台还给你干出了优越性,别怀疑,我只是针对你骂。”
“你到底在狗叫什么啊,从我一进门开始,你那驴脸就拉的那么长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钱了,怎么,嫉妒姐的美貌,看姐不爽啊,不服来干,我不信我一个特殊系异能的人打不过你。”
本想回击的前台听见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脸都白了,比她脸上的粉底还白,嘴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不可能。